不够,还不够,这种隔空瘙痒的感觉实在太难捱了。
可他又不能完全地放纵自己,行天剑还在那一座剑阵之中,撑着阵眼,他必须得留有一丝清明的理智,防止通道崩塌。
衣料摩挲的声响在黑暗中起伏,游辜雪闷声低喘着,既痛苦又欢愉,埋头咬住了自己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