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5章(第3/3页)

他的小鸟离开了他多久,他就整整素了多久。

他碰不了除他小鸟以外的人,也不想碰。

可不说自己还是本身就性.欲旺盛的天乾,哪怕是正常的男人,也不可能素了整整四年,而在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在自己怀中情.动时,自己还能毫无反应的。

捧起中庸小小的后脑勺迎向自己,轻而易举打开中庸那柔软的唇关,吃咬那小舌,扫掠只能凭借记忆回味的甜美滋味,沈长冀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,要把眼前人的每一寸肌骨都吞吃到腹中就好。

随着月牙白的薄衫与玄黑龙袍一件件从床榻上交叠滑落,沈长冀在中庸修长白皙脖颈上一路吻下,在上面留下一蹿灼得中庸哭喘不止的火花,男人深色的掌中似有晃动的雪白羊奶。

“阿泠…我的阿泠…我一人的阿泠……”

在男人难以忍耐的粗喘呼唤中,另外一道柔弱得快听不见的啜泣声突然如断了的弦般蓦地中断,可马上,就又随着愈来愈激烈的床脚嘎吱嘎吱声,在空荡王殿中显得愈发惹人怜惜。

宛如落月的巨大窗前的几度影画变换。

一会儿是一道身形高大健硕的男人单脚站地,单脚跪床的动作*。

一会儿是一道披散长发的纤瘦的身影似在海浪上吃力地来回起伏**。

一会儿是一团宛如蚕蛹般的剪影,下一刻却分裂交叠出两道相拥着的身影,身形纤瘦的那道在高大的那道怀中,一会儿如鹤一般扬起细长脖颈,一会儿又伏在宽厚肩头颠簸哭吟。

无论外头天黑了又亮,窗前影画却不曾停歇变化片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