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 可怜的骄傲(第5/5页)
“我知道,我当然全部都知道。”
就像小学的小孩总觉得那些花里胡哨的纹身,骑摩托在街上飞驰的行为是一种敢于反抗权威的勇气。
而成年人会煞风景地问出一句:“你这样做是因为你心里没有安全感吗?”
小孩会说:“这样真帅啊。”
成人会说:“只能通过外表来彰显与众不同,恰恰证明你的内心是贫瘠的。”
而对于被评价的文元魁本人,当然是前者让他更受用。
并且他更加接受不了的是前者渐渐变成后者。
他记得他上一次和陶方奕分开的那天。
他们坐在一起,谁都没有开口,因为陶方奕知道自己的话不会被文元魁接受,而文元魁也在抵触陶方奕的那些“成年人”式的发言。
他们两个都想开口,可是谁都没开口。
最后陶方奕说自己有事情要离开了。
文元魁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画下了句号。
因为谁都没开口。
“我接受不了他成为那个‘大哥’,尤其在他的成绩全方位超越我之后。”文元魁继续说,“我知道自己的执着有点怪,但是我和他之间,我只剩这点遮羞布了。”
“哈哈。”文元魁尴尬地笑了两声,尽管他说的东西一点都不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