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了。”
“尤捕尉在审谁?”
“一个采花贼。”尤圭道:“走吧,新任的提司是谁?”
“尤捕尉见过。”
尤圭倒是也好奇起来,心想也许裴缉事能借着大功再进一步,成为开平司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提司。
可当他赶到提司堂,抬头看去,却见站在石阶之上的是个长相阴柔的男子——北衙缉事梅承宗。
其人的锦袍上绣的已不是蛊雕,而是狻猊。
“都来了?”
梅承宗深深看了一眼迟到的尤圭,冷哼一声,开口训话。
“你们南衙办的好事,害我从北衙被调出来。没奈何,往后只好由我教教你们做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