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0章(第3/3页)

盛菩珠扭了一下纤细的腰肢,控诉道:“郎君就算在梦里也好霸道。”

谢执砚膝盖点在榻上,借着微弱的烛光,细细打量身下耳朵被吻得发红,眯着眼睛,软成一团的妻子。

白得近乎透明的手腕上,竟还缠着那串莹润的珍珠链,甚至连入睡都未取下。

“怎么睡得这样沉?”谢执砚捏了捏盛菩珠的食指指尖。

目之所及,柔软细腻的手臂内侧肌肤,已被圆润的珍珠压出一道浅浅的,但十分诱人的红痕。

他眸色一暗,低头落下一个滚烫的吻,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在那些痕迹上压过,声音因情动而沙哑:“不难受吗?”

入睡前,盛菩珠喝了一碗安神汤,就算醒着,也不太能分得清虚实,她只觉身上被撩得燥热难耐,手腕处被抚过的地方,更是传来异样的酥麻。

她下意识地顺着谢执砚的话,软软地点头,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,带着委屈的撒娇:“难受的。”

谢执砚俯下身,欲伸手解下珍珠链。

谁知盛菩珠仰着一张红透的脸,喘着气,却把手腕往怀里一藏,不让他碰。

“不是难受吗?”谢执砚低头咬了咬那不配合的小手。

盛菩珠睡眼惺忪,仿佛仍陷在光怪陆离的春|梦里,贝齿在下唇用力咬一下,用带着哭腔的软糯声音,坦诚道:“是身体难受……唔,想……”

想什么?

自然是想他。

谢执砚听懂了。

他眸光倏地暗沉下来,高大的身体逆着烛影,将她笼罩在只属于他的气息里。

直白的倾诉,即便是将梦境与现实搅散,但还是瞬间点燃了他所有的理智。

“真的想?”谢执砚蓦地笑起来,眼中有欲望,把引诱的手段当作理所当然。

最后……

盛菩珠手腕上的珍珠链依旧缠着,只不过是从一只手,变成了两只。

几番要醒来,又数次在谢执砚霸道的攻势下节节败退。

夜露是满的,梦颤要淹没她。

至于别的。

在梦里,谢执砚的唇很软,抿着的时候水光潋滟,他手里雪白的帕子擦了很久,依旧擦不净指尖上温热的湿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