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喜欢我,说不定能喜欢他。”长龄温柔地笑道。
卿云慢慢张开唇,“你从何时发觉我不喜欢你?”
长龄无奈地笑了笑,“说来你又要生气,我一向心里是知道的。”
卿云果然变了脸色,“那你可真是贱到家了。”
长龄久久不言,半晌,低头又轻轻地笑了笑,抬眼道:“药应该放凉了,喝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