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力图挽救大宋又怎么说?”萧琨问。
“还没有发生呢。”项弦答道。
萧琨:“兴许已发生过?”
项弦蓦然静了,思考了片刻。
“你看,其实你也有执念。”萧琨说。
“我只是见不得开封两百多万人,死在战火之中。”项弦说。
萧琨轻描淡写道:“对我而言也是一般。”
乌英纵抱着熟睡的潮生回往客栈,他们便停下讨论,项弦挪去与萧琨在案后并肩同睡,客栈内横七竖八,躺了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