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兰幼因又回到城里后,他甚至带着鄙夷的口吻同晚上来交班的同事讲:“按照她之前做的那些事,也不知道在乔鸣羽的墓碑上,落款还能不能写下‘妻’这个称谓。”
如此忿忿,已经完全忘了自己原本的职责,是要留心所有与监视对象有过接触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