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比这腌臜更令他难以忍受的是二人这见不得的关系。
方梦白一回来,他只能如见不得光的老鼠,龟缩在床底下。
贺凤臣闭上眼,缓了缓心神,终是遵从了阿风的吩咐,屏住了气息,“我明白的。”
洗青山的小院,平日住着正好,如今可恨太小。
脚步已近到门前,阿风想要再收拾自己,已经来不及,只能匆忙往床榻间一卧,假装自己在睡回笼觉。
“阿风?”少年一进院门,换了木屐,一路温言喊着她名字而来,“今日授课长老告假,我便回来了,你在家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