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(第2/5页)

傅砚清看眼她穿的睡裙,没多说什么,进屋将笔记本搁置一旁。

快九点了,他们是该歇息了。乔宝蓓装模作样收拾东西洗漱,提前爬上床。

她习惯背对傅砚清睡,只要他不表示任何意见,她就会一直侧躺。不过因为这两天的相处,倒让她愿意面对枕边人。

灯被关灭,乔宝蓓感知到他上床的动静,刚要翻过身,但他忽然伸手搂住她,紧紧地抱揽在怀里,以这种背靠胸膛的姿态。

平时睡在一起,他们大部分时候互不打扰,中间会有一条无形的楚界汉河,可如果是要做那件事,傅砚清都会像现在这样,从背后抱住她。

乔宝蓓混沌的大脑顿时清醒了几分,但她没敢动分毫,怕是误解。

在这里旅居又不是在家,没有防护措施,而且她的月经刚走干净,他那方面又没有很高的兴致,怎么可能随意……

男人手掌自腹腔落至蕾丝带,毫无征兆地捻住,乔宝蓓脑海里的弦断开了,因为太突然,不由低声“啊”一下,双月退下意识收拢。

“夹什么。”

他语气冷淡,乔宝蓓感到一股浑厚的陌生,连呼吸都变得缓慢,但心脏已渐渐加快拍子,“你,你要干什么……”

傅砚清埋头在她颈窝,深深地吸口气,声腔依旧不阴不阳:“感受不到吗?”

感受什么?

乔宝蓓双唇微张,说不出话。胸口在地震,震得她大脑混乱不堪神经错乱,已经开始为他找乱七八糟的理由。

是一不小心的?还是单纯……单纯想把手放在这里?取、取取暖?

傅砚清并没有回应,那只手渐渐变本加厉,直至她的呼吸变得断断续续,发出让人难捱的声音,他也仍没有停止。

她发觉不对劲,开始求饶,不停地喊他,但喊“傅砚清”亦或是“老公”都不管用,他像是在罚她一样,她高了之后周而复始地又来几回。

他疯了吗?他疯了吗?他在干什么?

乔宝蓓不是容易流泪的人,但她的眼角已经有了泪光,尤其当他的大掌落到芘股上。

啪地一声,辣感蔓延开,像一片雪花落在热滚滚的水里,融化得无声无息。但她被搧打的地方绝对变红了。

乔宝蓓忍不住呜呜地哭出声,可要命的是,她竟然在这一巴掌里又高了。

这太害臊了。

乔宝蓓不得不承认,但她只敢在心里想。

“舒服吗?”

傅砚清的话再度从身后传来,像地狱的烈火灼烧她,灼得她面颊发烫。

乔宝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,只好以哭咽声代替。她想不通他为什么忽然这样,甚至从始至终都没让她翻过身,只让侧躺着或趴下。

“别哭。”

言简意赅的两个字,像封口贴,顿时让乔宝蓓闭上嘴,连一丝呜气都不敢从唇齿里冒出。

她忍耐得很用力也很刻意,傅砚清听得出来,但他并非因她的哭声不胜其烦,他只是以为她会喜欢这种小小的惩戒——这种既能让他得以发1泄,也让她舒服的惩戒。

大概是他做的太过了。

傅砚清没什么情绪地想,沉默片刻,用手抚她的脸,沉沉道:“闭眼睡觉。”

这是一只不太干净的手,乔宝蓓甚至还能闻到自己的味道,她没敢排斥,听话地闭上眼了。

她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,只觉自己仍处于那场荒谬的晴事,以至于隔天醒来望头顶的蚊帐时,大脑还是一片困顿昏沉,仿佛一整晚都没睡。

傅砚清没来喊她起床,她便一直睡,一觉睡到下午一两点。

彻底醒觉,是在她补完觉看到傅砚清的时候。

他没有训斥她的赖床,只是来卧房问她要吃什么。

因为昨晚的事,乔宝蓓不仅不敢和他对视,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。本想跟他说什么都可以,但又怕他觉得敷衍,于是便说“把昨天的海鲜做了吧”。

等他下楼,她也没胆一直在床上赖着,麻溜下床去洗漱。

换衣服时,乔宝蓓有留意自己的芘股是否有发红的痕迹,但老破的卧房一没落地镜,二她个子又不高没法对照厕所的镜子看,只能意思意思扭身用手去半瞄半摸。

……好像没有。

而且不仅没有,醒来到现在也不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