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帮不了它。”我低声地说,“而且我是来解决……解决问题的,那只梗犬可能觉得你比较重要,但我觉得我弟比较重要。”
女人没有强求,只是疲惫地笑了笑。
就在我放松了些,准备礼貌地询问自己怎么才能出这个房间时,我忽然听到了沉闷的脚步声。
咚咚。咚咚。
哪怕有大量的油彩作为掩盖,女人的脸色也肉眼可见地瞬间发白,仿佛一具躺在聚光灯下的尸体。
咚。
脚步声停在了房门前。
而下一秒,门被重重地敲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