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鹤南。”
梁眷忍不住低声唤他,鼻音很重,而后抬起酸麻的手,主动揽住他僵硬的脖颈。
一吻毕,陆鹤南将脸深埋在她的颈侧,重重喘息。
他勾起唇角,似笑非笑,声音还是那样紧绷,可又平添了些得逞之后的如释重负。
他拆穿她,连同自己,如此不留余地。
——“梁眷,看来身体都比你我要更诚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