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手处理?怎么顺手?又该怎么处理?
陆鹤南理智的思绪里,因为梁眷的这句话有刹那的混乱。她只蓦地留下这么一句,怎么也不肯大发慈悲的讲明白,好歹多指点他几句。
难捱的酸涩感也在四肢百骸中,不分轻重的乱撞。陆鹤南心尖一疼,连呼吸都变得无措起来。
他能答什么?
他只能答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