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6章(第4/4页)
还是那句话,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,主要看话怎么讲。你要说私自调用老登的亲信外出办事,那老登一定不高兴;但你要说调用亲信其实是为了陛下的家事,那似乎一下子也就可以原谅了——操劳陛下的家事等价于是为陛下办事,为陛下办事等于是向陛下尽忠职守,这么一想,那所谓背刺的痛苦,ntr的耻辱,无形间也就消灭大半了。
果然,听完这个解释之后,皇帝陛下的脸色又缓和了一些。当然,纵使缓和了一些,也不代表他就会立刻俯允;哪怕为了表面的颜面着想,即使心中已经缓和,也必须得挑刺一二:
“他们都去西蜀了,谁还留在长安?难道从此两地分隔不成?!”
——难道从此两地分隔,留陛下一个独守空门不成?!
“这也不必多虑。”穆祺从容道:“长安的事情并不算多,我也可以将‘门’就近安置,方便两界沟通。两位将军白天在西蜀忙完了,晚上还是可以回来休息的嘛。就是陛下要检查工作,那也是抬一抬脚就能穿越,一点都不麻烦。如此两难自解,岂不美哉?”
刘先生稍稍犹豫了一下。说实话,在现代见识过一番之后,这个白天工作、晚上折返的安排确实给了他不小的即视感,比如什么朝九晚五的社畜之类……不过,如果卫霍搞朝九晚五,留守在长安的他又算什么呢?
这个即视感实在莫名其妙,他干脆不再多想,勉勉强强借坡下驴,表示矜贵的赞同:
“……也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