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桌那一头,一位三旬左右的男子神情淡然地坐着。
他虽然身着常服,却依然有着渊渟岳峙的气势,犹如卧虎不怒自威。
尽管已经做好心理准备,在时隔多年后再度看见那张脸,庆聿怀瑾脑海中的记忆蜂拥而起——没有半分旖旎,唯有如影随形挥之不去的屈辱和恨意。
陆沉抬头望去,只见庆聿怀瑾神色冷峻目光如刀,于是抬起手臂指向对面的位置,语调平静不见波澜。
“请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