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适之自嘲一笑,缓缓道:“以前只知道荣国公带兵有方,现在才知道此人心机深沉又极其敏锐,我仍旧低估了他。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意,终究是让薛南亭悬崖勒马,也让陛下不会那么快发作,更让我必须取消此前的计划。”
“罢了,韩忠杰既然能逃过此劫,你便不要再动了,静观其变吧。”
李锦山躬身道:“是,老爷。”
李适之起身走到窗边,轻声道:“如今看来,只能等那位年轻的郡公回京之后再做打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