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让脸色悚然一变,立马匆忙按铃喊医生。
叫完医生,他走到戚郁的身边蹲下,手掌紧紧握着男人白骨似的腕,口中是轻柔的安抚:“没事的,医生马上就来了,再忍忍。”
男主人眼尾猩红,咸而热的泪落入鬓发。
他看着江让,突然又觉得这样一直疼下去也不是不可以。
只要江让能爱他。
男人侧身蜷缩在被褥中,手掌用力抵着腹部,催使着那愈发剧烈的痛苦。
在恍惚的景象中,他看着青年焦急而慌张的侧脸,露出一个沾满汹涌泪水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