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京聿光洁额角突突跳着,就像陀飞轮上发条时的擒纵调速。
像被引力抛远,又不知廉耻滚回来的行星。
这段时间,他一直在收集郁鸣深的罪证。
他很少对她主动,因为懒得找不自在。
这个女人就完全不肯招惹他。
她居然宁愿去消遣一个不如他的男人。
她都不愿意来玩弄他。
裴京聿黑睫颤了颤,心里那股瘾千丝万缕地勾出来了。
如果不做点什么满足他掌控癖的事情。
他就要痛死了。
好想住到她身体里,被她裹着安抚。
太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