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(第6/7页)

他似乎遗憾地扼腕叹息,睥睨地望向沈容宴,貌似替他伤心,道:“那怎么办呢。”

“你看,我这个卑

微的原配,都退而居其次地接受了,可以尝试夹心饼干之类的。”

他薄唇漾起笑,商量道:“只要让她觉得爽,我什么都愿意。”

姜嘉茉难以置信地盯着他,浑身颤栗地靠在亭柱上。

他的眼神逐渐尖锐,锋芒毕露地刺向沈容宴:“但她说不可能和你这样。”

裴京聿冷沉地吊起眉梢:“所以你要是再敢出现在她面前,破坏婚姻,我一定把你送进去。”

“我谁的面子都不会给,哪怕是你叔,父母。”

他咬紧齿关,眼眸是渗人的黑:“让你性能力消磨怠尽地再放出来,明白吗?”

沈容宴看见他动真格,拽着他的衣领,准备打电话。

他吓得脸都白了,慌忙扯着裴京聿拽自己领口的手腕:“……我真没和姜…嘉茉说什么,我就是正常慰问她。”

“阿聿,你冷静一点。”

沈容宴双肩微微颤抖:“你怎么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。”

裴京聿粲然一笑,施舍性地放开她:“这样,你和她结婚。”

“我每天给她打电话,无孔不入地出现在她身边。”

“强迫她回忆我们的旧事,和她背着你单独相处。”

沈容宴匝了匝嘴,惨淡地垂下头:“……”

裴京聿薄唇漾着笑,抵在姜嘉茉靠着的亭柱上,沙哑缠绵地问她:“那这样呢。”

“你会爽吗。”

“会愿意和我偷.情吗。”

沈容宴完全招架不住这人疯戾的声讨。

他领口解禁后,忍不住落荒而逃。

沈容宴刚走。

裴京聿望着姜嘉茉,恶狠狠地欺身压覆了上来。

他顽劣地本性暴露无疑。

他双臂懒怠地撑在亭柱上,把她整个人桎梏在方寸的地方。

裴京聿英隽的脸完全挡住月光,榨取她唇舌的津液和喘息。

“两个男人服务你,很爽的。”

“这么贞烈?不愿意试试。”

裴京聿的视线胶着在她身上,不错过她每一个神情。

他压着声线停滞在她耳廓,呼吸匝在她的耳膜上,像春雷一样嗡响。

“还是,你只想接受他的服务,才和他单独相处,并不想接受我。”

姜嘉茉赧然到心脏麻痹,崩溃地抗拒他:“说什么浑话。”

“什么两个人服务!”

“你真是病得不轻。”

她只觉得他怀里的氧气已经泵空了,用尽了全力去推搡眼前的人。

没想到,裴京聿还真让出了缝隙,讥诮地浮出一个笑:“就这么迫不及待,要去找他了?”

她走了几步,就被身后的男人扯住了裙,推倒在苇草干燥的河岸边。

裴京聿的脉搏遽烈跳动,抵在她手腕上。

他桎梏着她,查探她的忠贞。

裴京聿知道她没和沈容宴发生什么。

他也不收回手,继续肆意妄为:“你们聊了什么?”

“他知道,我一碰你,你就会渴切成这样吗。”

苇草割得她皮肤微疼。

姜嘉茉掀起眼皮,往上看。

男人英隽地让她目眩神迷,像永无餍足的野兽,纵情盯着她的每一个反应。

“我参加比赛,为了取悦你。”

“而你呢,在我这儿没舒服够,要去其他男人那里,寻找慰藉。”

他虎视眈眈地盯牢她的唇:“他有我好玩吗,你怎么不多玩玩我。”

“你和他说了几句话?”

裴京聿眯着危险沉晦的眼睛:“出轨、放.荡,无视伦常,是不是比贤妻良母有意思多了。”

他描摹着她嘴唇的轮廓,胁迫性质地咬噬下来:“你要不把我当野男人,也疯狂地在我身上找找刺激。”

“不要……”姜嘉茉推搡着他的肩膀。

她偏着脸,不让他亲到自己。

裴京聿吻她无辜的眼睛,玩味地笑了:“偷.情真会这么敏感?”

姜嘉茉平复着狂跳的心脏:“……燕景台上,原来是他在照顾我。”

她眼睑泛红,求饶似的哭颤着:“沈容宴说,那些信全是他写的!”

裴京聿被她踢蹬着。

他并没有其他反应,只是钳握住她的瓷白的脚踝,心疼地吻着她被苇草挂破的细碎血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