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藏在心底,藏在心底多年,因为她知道整件事有蹊跷,难道蹊跷就是这个?就是多一根脚趾?
为什么?
如果刘砚田不是她的儿子,那么她的儿子在哪里?她的儿子在哪里?
常老夫人晃动着头,“不可能,”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,“我的儿没有六根脚趾,”伸出了如同鸡爪般的手向刘砚田抓去,“你将鞋脱掉让我看看,看看你几根脚趾,让我看看,让我看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