鼠尾不忍地别过头:“维兰德大人吩咐,要将他带回去做实验。”
维兰德说的研究,绝不是简简单单的解剖这么简单,不知还有多少残忍的手段,鼠尾不敢阳奉阴违。
裴琮说:“就埋在这吧,维兰德问起来就说是我的决定。”
鼠尾接过了晏止,低声道:“是,裴先生。”
裴琮抬手摸了摸西泽尔低垂的脑袋。
“走吧,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