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中,袁瑶衣开始收拾包袱,没一会儿,听见脚步声进屋。
她以为是母亲进来劝说,一转头看见詹铎立在门边。
外面天色发暗,他身量高,立在那儿,仿佛头顶已经贴着顶棚。背着光,看不清他的脸。
“公子,”她将原先铺展开的碎信纸,草草塞进包袱里,“能否再等一会儿?”
随着她的站起,衣袂带出一缕轻香,是一种略有清爽的药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