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血海却无血腥气,谁也不清楚到底是血光映照了天空,还是天空坠落在这一方无垠阔海方才有了血一样的红色。
驻足的三人要遥远的对岸等待着。
等待着一艘小船抵达。
少顷。
飘摇的一叶扁舟泛于海上越发的近了,戴着斗笠的老叟你抬起如高悬星辰的笠下眼睛。
他就像是一个摆渡亡灵的船夫,从不会做出任何出人意料的事。
收下三枚古钱后让三人登上船。
与上一次不同,船老的眼睛虽亮实则毫无生气。
不像是活人,倒像是一座法身。
三人习以为常般没有与船老搭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