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南觉得她身上都臭了。
屋子里视线昏暗,温南借着窗外的那点月光能看清点。
她刚要脱裤子,房门忽的被人扣响,温南吓了一跳,松开脱、裤子的手,不知道敲门的是陈奶奶还是陈营长,还没问呢,门外的人先说话了:“是我。”
是陈叙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