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6章(第3/3页)
柳条又软又韧,飘荡着一缕缕春日的青草和泥土味,打在人身上留下微红,带来痒痛,是廷杖的变形。疼痛犹在其次,主要是耻辱,上次她犯错他用的是书卷,这次用柳条。
林静照一声不吭地忍耐着,双睫如两只刷子不住扫颤着,比起抄家灭门的惨祸,臀这点微不足道的痛实称得上皇恩浩荡。
朱缙有意将她的心磨碎,边打边掐着她问:“还敢有下次吗?”
林静照打寒战地缩了缩肩膀,答没有。
再次回到拔步床上,她存着几分警觉,两颊因恐怖而苍白。每每他要进入她时,她总给予微不可察的躲闪,哪怕挨上柳条之痛也不屈就,连以往虚伪的爱意都不屑得装了。
朱缙知她心怀芥蒂,意欲反抗,用柔韧的柳条缚了她的双腕在后,从根源断绝她的反抗,才像终于捕捉到猎物一样,慢慢受用她。
那日生辰毁了,她该补给他一个生辰。她补也得补,不补也得补。
林静照哽了下,第二次已是板上钉钉不可逃,索性闭上了双目,希望那过程快一些。
朱缙见她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,一缕犀利掠过眉宇,换着手段磋磨她,直教她坚持不住尖叫崩溃。
情到浓处,才在耳畔似冷非冷地说:
“哭什么,你爹爹朕已经放了。”
“不是要交易吗,那就交易到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