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一个少说多做的男人,对她的十分好,在他嘴里大约只会吐露出三分,可哪怕一分,也能抵别人十分。
山风拂动,靳行简的手指关节已经冻得发白,姜茉摘下手套,和他感受相同的温度,唇角弯着,手指伸到他面前。
“我愿意。”
“靳行简,我愿意只爱你,只属于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