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虯看着他,怅然道:“我一直记着我刚从道观归家时,是你帮着我掌管家业。父亲在时最信任的人也是你,临去时还交代我好生待你,我不能违逆他的意思。只是从此一别,咱们便桥归桥、路归路,再也不是一路人了。”
薛文盛沉默许久,起身磕了一个响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