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洋他要干嘛!
灼烧感附着在神经和皮肤表面,好似一场野火席卷全身。唐誉像沉入湖底又顶破冰层的人,从呼吸微弱到大口喘气,在肺叶的扩张下胸口大幅度起伏。白洋他要干什么?
他说的是“这辈子”,但唐誉了解他,他是要“下辈子”。
一直没有流泪的右眼凝聚了闪亮的微光,唐誉在惊恐之际,痛苦边缘,反复挣扎之后,终于直面到他唯一的私心!
不行,自己不能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