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诏狱拷问几个犯人。”他斜睨她,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问:“你以为我去做什么了?”
“我就是好奇,你去做什么了,为什么要把胸章摘掉,又重新戴一下。昨天早上,我是把它戴到血迹左边的,而现在,它不在那里。”
锦麟像一只受到惊吓的猫,腾地,毛都竖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