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源没有坚持,一整天暗无硝烟的交锋,他也有些疲惫,于是不再说话,揽着人一起回了屋。
晚上吃完饭,送走宋大夫,夏枢就有些发烧了。
他喝完药躺在床上,难受地哼哼:“以后一定要好好锻炼身体,不能再这般跟纸糊的一样了。”
“嗯。”褚源低声应了一下,摸索着将湿毛巾敷到他额头上散热。
“褚源。”夏枢侧了下头,眼神湿漉漉地看着他,好奇道:“先生说,淮阳侯府是遵先皇旨意养育你,先皇原来竟是知道你身份的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