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终 2019年12月,《雪国列车》剧本杀(第3/5页)
戏里遵循剧本,尴尬时可以推进剧情,戏外不熟只会尴尬;
而胡羞每次都有新鲜玩法拿她实验,最离谱的那次,她在路上崴脚,背起她在路上,他觉得温馨得可以走到世界尽头,身后的她对着自己的脖子,湿湿地舔了一口。
又被人在301里藏了刀,如果没猜错,应该是杜明荃藏的。
他之前就和上海风云的人聊过,自己在剧场里经常挨打,现在就要在大家面前苦肉计了。
被拖进门睁开眼就看见窗户挤满了人,杜明荃、沈凌、陈铭章、还有胡羞和赵孝柔……这些八卦的人都没事做吗?
任务卡上的任务做完了吗?接下来大逃杀的刀准备好了吗?怎么都这么有闲情逸致来看自己被打?
冯酉金拿着皮鞭,对着被拷在椅子上的他严刑逼供:“秦部长,说,这把刀怎么回事,将军是不是你杀的?”
“将军是毒发身亡。”
“背后也有刀口,贯穿伤,在国外喜欢玩东洋道具的是你吧?”
他还在戏里:“如果因为这个想让我落马,算你聪明。但是藏刀这种事,只有你和宁泽臣这种阴险小人干得出来。”?宁泽臣给了他一耳光——其实只是假动作——窗外门外的人已经开始尖叫了。
杜明荃说:“用力点!”赵孝柔喊了句:“宁泽臣你解裤子干嘛?哎呀冯酉金,你那条鞭子好长哦!”
面前两个逼供的人已经笑场了。他整个脸都是绿的,此情此景逼供的人一左一右站在他面前,他擡头是两个男人的裤腰带,刑讯的皮鞭一甩一甩,画面令人崩溃。
在窗户还有个叫的快乐的是胡羞:“秦部长,什么时候喜欢玩这种东西了,和宁泽臣不清不楚的,林秋美知道吗?”
想发作又不能发作,想笑又不能笑,他只能闭上眼睛装作什么都没听见。
审讯室的门关上,他没睁眼,知道那群人一定还在盯着他,尤其是胡羞,只要演秦宵一,她就特别来劲。
悄悄把眼睛睁开一点,窗外一个人都没有——都是狼心狗肺!
也罢,他有时间继续回忆。短暂的休息时间,不妨多回忆一会儿,自己为什么突然和胡羞较真。
在咖啡店里被偷偷亲了又要装作不知道,每天和她比谁演得真,推拉的暧昧的确甜蜜。
也许是她的若即若离,在窗口看到她却不会下楼;喝多了接到她的电话,会平静地质问和林秋美的关系,还买了话剧票等他出现,目光完全是想推开他……
裴轸出现在REGARD和雪国列车是真的激怒了他。
他在胡羞心里算什么?一个不可能转正的NPC?幼稚地追出戏外的弟弟?
可以在密室里一起奔跑却不能共度一生的玩伴?他曾经想放弃,闷在家里打游戏到凌晨,听到了pentakill被替换的我喜欢你。
他认真了。想到靠过来的颤抖着的软软的嘴唇,匆忙地点一下又离开;再想到大舞厅里裴轸情不自禁那一吻——不行,不能忍受和她的故事就这样结束。如果之前是她书写剧本又放弃,接下来就由他执笔。
倒追起来才知道她多敏感。哪怕在一起也经常没来由地安静,她经常发呆,不愿意诉说自己的心事。
他想,也许要把自己完全地交给她,才能让她放心。找个什么方法好呢?
演技训练课,她绝对不会拒绝。教胡羞的是入门又基础的演技训练。
她聪明得很,学过之后,经常反过来演到他短路……
真的骗她来家里那次,他还发着烧,冒着冷汗还要演个技巧高超的男人,实际上心脏快裂开,只想变成毫无章法的猛兽……搂她在怀里时,他才明白,也许是自己离不开她。
唯一的一次生气是在她希望自己去做偶像明星,气到宁可分手的程度。
他努力地打磨演技却被剧组退了角色,而最亲近的人叫他不要小看这个行业。
他很想反问,当一个拥有权力的制片人说睡一觉就可以拿到角色时,是不是也要恭恭敬敬地接受?而到了这一刻,他不愿意用任何言语伤害她。
把聊天置顶取消,就像把她从茫茫人海中选中了捧在心尖,又放归回茫茫人海中去。
带着胡羞走到百货商店,秦宵一开了珠宝柜拿出块小巧的手表,极尽温柔地戴在她手腕:“还记得这个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