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瞿清雨艰难地喘息。
是某个夜晚他私自进入指挥官室,归还那枚银色对戒的那一刻。
“我对伴侣的唯一要求是忠诚,你做到了吗?”
进门前赫琮山贴着他耳边嫩肉,从他颈项间扯出那根细长银链,难忍地,混乱地说:“……你对我说过什么,真,还是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