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滚带爬地上了床,梅花与她身上的白纱轻触,像是描绘一幅冬日雪梅图。
“你怎么了?”
拉着他的手,把他胸前的衣服完全地扒开,映入眼帘的是一道狰狞的疤痕,足有一掌之长,就长在心脏之上,刚才她只推开了他右侧胸腔的衣服,因此,也就没有注意到这道疤痕。
来不及研究这疤痕的来历,只因一阵又一阵的金光自里面发出,穿过薄薄的皮肤往外透着。
她连忙帮他用力捂住,眼里急出冒起薄雾,唇瓣颤抖着地说:“怎么办啊?这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