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什么?凭什么啊?三妹妹,我们这些庶女,难道就不是人吗?就要这么听凭摆布吗?我不服……”
温竹君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,但听着这番话,难免有些兔死狐悲的感伤。
“二姐姐,别哭了。”她蹲下身,拿出绣着竹叶的帕子帮温兰君擦泪,“你仔细眼睛,若是肿了,母亲改日瞧见,恐会责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