逄枭的心都酥软了,低头亲了她额头一下,语气温柔的道:“乖。”
不多时,逄枭停下了脚步,“宜姐儿,你看。”
秦宜宁已经昏昏欲睡了,闻言迷糊的睁开眼,“怎么了?”
逄枭扬了扬下巴。
秦宜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却看到了灯笼暖黄的光线中,高悬在上院门楣上崭新的一块匾额,熟悉的飞扬字迹写着“思卿”。
秦宜宁不由得眼眶发热,笑着道:“是你的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