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时间的清醒令他的嗓子有了微微沙哑的颗粒感,叹了声气:“非要犟什么?”
鹰辨别不了人话语里的感情,外头的人却听出了那句话里无可奈何的包容。
不知不觉在外呆了一晚就等来这么个结果,希里斯的伤口被深夜的低温和晨间潮湿的水汽侵蚀,更疼了。
希里斯要气笑了。
他一瘸一拐地站起来。
同类的屈从叫他感到一股无法言说、无从发泄的愤闷,无穷无尽,比旷野的风还要难以抓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