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字怎么样?”郭宁持笔在手,看了看。
徐瑨毕竟是老朋友了,不必昧着良心说话,只哈哈一笑。
郭宁拿着大纸递给徐瑨:“乌古论荣祖的事,你继续盯着便可,有什么动向,及时禀报。这张纸,你拿去给当日塘泊里厮混的老兄弟们看看,就说是我最近的习作。”
徐瑨明白了郭宁的意思,双手捧着字纸,躬身行礼: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