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绥冷冷地看着他,深邃幽黑的眼像是阴寒的无尽深渊,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。
半晌,他舒张着肩膀靠回轮椅,反问道:“牧云霁,你是以什么身份在和我说话?”
“我可以理解因为我和你的前任追求者婚姻和睦,所以你在恼羞成怒。”牧绥缓缓地说道,“可是我想给他什么,和你又有什么关系?”
“还是说,你现在终于明白,当初配合牧穹宇把他推给我,是个多蠢的决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