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那三个哥哥手里各有百分之八的肇启股份,但我那个死了的爷爷当年特别疼我三哥,大概是看他病恹恹的可怜,额外多给了他三个点。”
徐燊爬上办公桌坐着倾身往前,手指勾住了湛时礼的领带结,贴近他面前紧盯他的眼睛,嗓音低下去——
“Nic,一个对你掏心掏肺的病秧子,还是公司大股东,捏在手里做棋子,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