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庚说:“看来你是要执意了?”
透亮落地窗前,整座城市的繁华霓虹夜景俯瞰眼底,倒映出半明半暗的高大身影。
“我这人最为护短。”谢迟宴薄唇微启,银色表盘折射冷光,语调不急不缓,却不威自怒,“生意场上的事自有分晓,至于欠我太太的一分一毫都要讨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