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寒山沉思片刻,还是顺心用了最直白的说法,道:“当时我只想着把他们通通砍死,一辈子活到现在,做的事都挺杂,就这件事最纯,能把这个事情做得圆满了,死了也值。”
“那既然你没死,这件事,就只会是你宗师心境的真正开端了。”
蓝袍文士脸上露出明显的笑容,拱手行礼,道,“椿年书院,李秋眠,见过苏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