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一个人去就实在孤单,便想问问夏瑛师姐能否一道去。
“这个啊,确实得去,只是你我都去贺喜,就留下陈师兄一人,你觉得这像话吗?”
林淙淙看了一眼陈最师兄,心想姓卞的怎么这会儿不在的呢,该在的时候不在,不该积极的地方瞎积极,果然实在叫人讨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