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些年既在我跟前磕了头,叫了师父,便是我的徒弟,如今师父在这里,你设宴却不来请,还大剌剌地坐在了上座,这成何体统?”
“教出了几位徒弟,却没有一个过来跟我这个当师爷的磕头,这又是哪门子的规矩?”
“……”
四下里已是死寂一片,无数目光齐齐望来,如此深夜之中,竟是每个人都觉得心间生寒,有种莫名的惊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