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你逼死了乌雅,所以,可不可以说,理论上,其实是你亲手杀死了你最信奉的玩意儿?”
“……”
“疯子,邪祟……”
乌公族长并没有看向乌雅,他附身着的蛊虫,正在艰难的向了矿脉爬去,他最后的意识里,仍然难以想象眼前出现的画面。
这个疯子怎么会这么可怕,每每自己已经感觉到他异常可怕,他又总是表现出超乎自己想象的厉害?
他若真是自己的儿子,该有多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