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,也似有些压力,似乎牵扯到了某种隐秘之事。
微一狠心,才道:“其实,他是来取回先祖牌位,然后赶赴怀安府去赴任的。”
“咱卫家已为他谋了一个怀安府黎远县的县丞之职,定了日子,让他赶去赴任,如今在这当口,他却忽被冤孽缠身,这事怎么可能善了?”
“……”
“什么?”
听得这话,那老爷子脸色已是微变,难以置信地看向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