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谢以勤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。
他跟儿子们讨论起这件事情,颇为感慨道:“朝中那些变法新贵也是人,邓相公这是在自断根基。十年之内,邓相公若是还不病死,估计会被变法同僚逼得辞官回乡。哪有这般刚猛的?他终究是没做过中枢重臣。”
谢衍说道:“爹,你也没做过啊。”
谢以勤说:“没吃过猪肉,还没见过猪跑吗?一群疯狗放出去,肯定有变法新贵的家人被咬。敌人还没干掉,邓相公就对自己人挥刀了。”
谢衍撇撇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