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榻上翻滚着,额角有晶莹的汗珠蓄着,逐渐圆润饱满,直到再也兜不住的那一刻,沿着脸颊的线条无声地流淌,淌至耳后,淌至胸前,浸湿身上才换的薄纱。
可是怎么也填不满,她急速地喘息,揉着薄毯与圆枕抱在怀中,聊以慰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