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(上)(第3/3页)

“穿花,望天?”沈唯重没听懂。

“穿花,就是把人衣袍都扒了绑上,由着各色毒虫来咬,由着伤口溃烂到全身,慢慢折磨到死。”

沈唯重打了个冷战,小心翼翼问道:“那……望天呢?”

“拿一根木棍,把头削尖了,然后……”囚友往他坐的地方瞥了一眼,“从那,插进去!”

沈唯重不适地挪挪了地方:“你别拿我打比方。”

“整个棍子插在地上,人慢慢往下落,棍子穿过身子,最后从嘴出来。”囚友仰头张嘴,好心示范给他看,“看,棍子这么一穿,头不就抬起来了吗?所以叫望天。”

“这……东瀛人想出来的?也太阴毒了!”沈唯重缩缩脖子,本能地把自己团得更瓷实些。

“所以啊,我宁可死在这儿,好歹痛快。我们家上上下下一大家子都在底下热热闹闹地等着我,我也没什么可怵的。”囚友很想得开。

沈唯重想再劝两句,想了想,似乎说什么都是隔靴搔痒,半晌后道:“你还是接着说说你的三舅姥爷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