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(第3/3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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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之童自知是个很冷感的人,别的女孩子说看哭了的电影电视,到了她这里,只觉得煽情过分以至于无聊。要是在从前,有两个成年人因为彼此之间相隔350公里,几个礼拜才能见一次面,唧唧歪歪,难分难舍,她估计会翻个白眼,在心里说一句:矫情什么矫情啊?

但现在这小别搁在她自己身上,竟然真有些难过。

只是心里怎么想的,嘴上未必怎么说。吃过午饭,她就开始催甘扬早点出发。

甘扬捏着她的脸质问:“丁之童你这人有没有良心?就一点都没有舍不得吗?”

丁之童气死了,更大力地捏回去,说:“这种雨加雪的天气路况最差了,我是担心你开夜车出事故好不好?!”

话说出口,又觉得有点不吉利,想去敲木头。

甘扬这下没词了,抱着她怔怔看了一会儿,才轻声道:“童童,我会很想你的。”

“你叫我什么?”丁之童却听得好笑。上海人的习惯,叫人都是连名带姓。她长大之后,就连丁言明也一直叫她“丁之童”,只有严爱华才会用叠词昵称,每次听到,都觉得好像时间停在了小时候。

“童童啊。”甘扬一脸理所当然。

她本来还想玩笑,说你还是叫我“丁直筒”我比较习惯,但最后开口却只是一句:“我也会想你的。”

两个人又在车里抱了一会儿,甘扬终于还是被她催走了。出了地下车库,她从车上下来。外面还在飘着雪子,甘扬降下车窗,叫她快点进楼里去。但她还是站在路边,眼看着这辆红色的骚车越开越远,直到最后消失在路的尽头。那一刻,她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,过去的两个月是不是她想象出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