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怔了怔,不由地觉得好笑。
就算与我经历过许多事,他也仍然总想挡在我身前,仿佛我真会被那些走几步路便要喘气的贵人们欺负一样。
心头软软的,我应了声,也吻了吻他的脸颊。
——“……它们自幼在母鸡的庇护下长大,每有鹰来,自有母鸡挡在前面对付,久而久之,它们也只知道往母鸡后面钻……”
忽然,我又想起了秦王那比喻来。
“这有甚可担心。”我眨眨眼,道,“既是桓府邀我,我怎可失了礼数?你放心便是。”